色一凝接话道:“他们想说就说,今个儿大家原本热热闹闹的多好,可三叔三婶仗着长辈的身份,说话太难听。”
“以后真要有人乱说,那就是我没做好,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说着话,孙富贵感叹出声,“幸好我们平时住在县里,偶尔才回来一次。”
同样的话,经由夏清麦的嘴和孙富贵的嘴说,效果是不一样的。
夏清麦说,那是新媳妇不懂事;孙富贵说,那就是孙家现在最有出息的人不满家族里的长辈。
孙三叔两口子是孙富贵两口子的长辈不假,可石海大队里,还有孙三叔两口子的长辈。
这会儿孙富贵直接将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,他们应该也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毕竟人与人之间,除了人际往来,还有利益往来。
果然,就在孙富贵这话落下后的几息里,屋子里就有孙家的其他长辈上前安抚孙富贵。
当然,大家更擅长的还是和稀泥,可孙富贵也借机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。
“清麦是我媳妇,家里长辈给她脸色看,想要和她摆长辈架子,那就是不满意我,觉得我做的不好。”
“如果我做好了,那长辈们为什么还要对她不满呢?”
“以后诸位长辈有什么就对着我来,她一个新媳妇,家里的人还认不全,哪里知道那么多事?”
“人家嫁给我,是想过好日子的,不是来受委屈的!”
孙富贵这些话一出,孙家其他人也明白该怎么对待夏清麦了。
等着他们态度一转变,夏清麦自然也跟着热情起来。
见夏清麦没把孙三叔两口子闹出来的事情放心上,孙家其他人也都不由松了口气。
虽然知道他们看重的是因为有出息在县里运输队上班的孙富贵,可夏清麦是满足的。
有些事情,在第一次发生的时候不争取,那将来别人就会一直委屈你。
只有在第一次遇到事情的时候就说清楚,别人才会清楚的知道,你不是好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