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想不开,我反而才会自责。”沈惜词嬉笑:“那样死的太轻松了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正遇开口,便见桃衣从门外进来。
“二夫人安,沈夫人安。”
“来来来桃桃,喝茶。”
桃衣摇摇头:“太后娘娘身边的管事姑姑到了,邀请沈夫人前去上马车。”
“行。”
她欲言又止,还是行礼:“还有二夫人,皇帝邀请您去坐坐。”
?!
两人再次对视,满是不解。
这母子两搞什么名堂?
*
这是沈惜词第一次来到慈宁宫。
桂花遍地,格外的美。
里头种几盆花草,而大厅里却布置极其简单——
别说御书房,比皇后娘娘的宫里头还寒酸。
看着根本没有一点外界描述的太后样子。
而当沈惜词等烦后见到的太后娘娘更是惊讶不已。
太后年事已高,满头花白,扮相上也是一切从简。
除去携带的那串价值连城的珠子外,根本没有半点奢华。
鲤年初不愧是先帝的结发妻,还是有先帝没到晚年的传统保持。
“臣妇沈惜词见过太后娘娘!太后娘娘万福金安!”
太后依旧盘着那佛珠,笑着开口:“起来吧,小一,赐座。”
“臣妇多谢太后娘娘!”
鲤年初是个不爱拉家常的人,索性直接单刀直入——
“你可知最近,弹劾北宁王的人可不止一个啊。”
沈惜词开始纳闷。
沈惜词开始不解。
她是个妾,不是正妻,根本不需要什么事都拉着她问好不好!
“哀家召你来,就是想听听你对北宁王的看法,还有你对你父亲的看法。”
“家中不论政事,若问朝廷,臣妇不知,若问家庭,臣妇只想做好一个女儿该做的职责,敬重父母,一个妾该做的任务,陪王爷寻欢作乐,”沈惜词有些拘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