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只要不死在皇宫,随意死在哪里想必他都不会管。
“自然。”
沈惜词夹菜:“最晚期限?”
“大后天前,多谢沈夫人。”
她点头,再次看向拾柒。
小姑娘全身都在颤抖,想必是个被逼的。
她无力拯救拾柒。
“既然如此,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宋松打圆场,提议碰杯。
沈惜词想想,还是将杯子举过去。
她回去便要问问白黎,
究竟是个什么情况!
*
她提着两坛酒,两个手被桃衣和陆礼提着,完全拖着她朝前走。
“我没醉!别碰我!”
第八次甩开两人的胳膊。
桃衣陆礼对视,满脸无奈跟在沈惜词身后,磨磨蹭蹭听一路胡话,终于是到王府门口。
本想沈惜词会直接朝院中走去,结果人家砸坛子就朝冷鸢院去。
得,完蛋。
“夫人,夫人您不能去啊!二少爷还在里头呢!”
桃衣吓得破音,难得失态,忙追过去,就看到二夫人正在拧帕子。
“二夫人安……”
她行礼,只见白黎点点头:“回去吧,我会照顾好她。”
“奴婢多谢二夫人!”
桃衣跑出院,白黎才扭头看向熟睡的沈惜词,不禁叹气。
宋松已经和她分房睡三年,便是从白黎斩了全家那刻起。
他说自己过于心狠手辣,而白黎却觉得任何人都不能挡她的前程。
白黎小心翼翼擦着沈惜词的脸,突然见她睁开眼,直勾勾看向她。
沈惜词坐起身,全然无刚刚醉意。
“你不觉得要和我解释一下吗?”
“解释什么?”
“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啊!”
沈惜词靠着枕头,朝床边靠靠,给白黎留了足够的位子。
“今天你不解释清楚,不许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