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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敢问老夫人一句,顾家的孩子,是不是除了声声外,我这个长房连教育的资格都没有。所以日后,顾家所有的孩子我都应该不管不顾不问?他们以后若走歪了路,也与我这个长房无关!”
乔氏这话说的可是准确拿捏住老夫人了,顾家哪个孩子不得指望乔家的帮衬,别说孩子了,连顾景安现在都离不开乔家。
老夫人怼不上话,有些哑火。
“不过就是一个花瓶罢了……”声音都小了几分。
“老夫人真是说笑了,什么叫一个花瓶罢了,花瓶摆在那儿是一个玩物,但用错了地方,它也可以是伤人性命的利器。博宗朝春姨娘扔花瓶,好歹是没打中人,若打中了,破相、流血事小,万一真伤了性命,也是一个花瓶罢了吗?更别说那花瓶飞出来的一块碎片,还险些打中声声的脸,声声这么小,若真有个好歹,她日后该怎么办?并且七岁就敢这般,等他羽翼丰满,是不是也敢拿刀架在这些人的脖子上。”乔氏声辞严厉。
老夫人没想到这般严重。
“既然老夫人不允,那以后我只管看顾好声声,其他人,我全当做个哑巴。”乔氏又补充道。
老夫人急的直叹气,“哎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老了,你是顾家当家主母,自然要你多操心多管束。”老夫人转身离开。
春姨娘都呆住了。
“还剩多少板子?”乔氏问。
“回夫人的话,九板子。”
“给我继续打。”
“母亲,我不要,再也不敢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顾博宗又声嘶力竭的叫起来。
这九板子下去,顾博宗屁股都差点裂成了八瓣,这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炕了。
……
再过几天,便是老夫人的寿诞了,乔澜心以产后身体虚弱为由,只早晨向老夫人拜了寿,见了礼,便回了清韵居。
没有乔澜心的操持,往年热闹非凡的寿诞今年冷清了很多。
老夫人心里一直压着口火,她怄气的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