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希望是本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;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”张道,“的确有点意思,秀才总能够将很复杂的问题,用很形象很朴素的话说出来,让人觉得很信服。“陆长生笑了笑,“秀才说这话不是他说的,是一个叫豫才的好友说的。”张天正也跟着笑了笑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秀才,偶尔还是很谦虚的。张道,“长生,这条路有太多的曲折,太大的风险了。不仅是大汉,还有道门。”“我们道门历来讲究无欲无求,天性自然。你要我们做出这么大的动作,挑起这么大的纷争,后果难以预料。”陆长生说道,“如果后果可以预料,那么所有人都会放手去做了。”“再说了,这个纷争也不是我们挑起的,是天竺,是金光寺,是佛门圣子道岸挑起的。我们只是给予回应而已。”“你说道门无欲无求,可是在大汉被入侵的时候,在蜀中,在达州,可都有道门的身影啊。”“不说其他人,张爷爷就是大汉的监正啊,他最后还是拼着性命将北莽红衣大祭司给打死了,才帮助我们扭转乾坤。”提及张时修,张天正的脸上多了些肃穆神色,“长生,老师悲天悯人,他的境界是我永远也达不到的。”“你让我以龙虎山掌教之职,号令天下道门,讨伐金光寺。看似是江湖门派之争,实则是道门与佛门之争,背后则是国战。”“长生,你和秀才的算计实在太大了,大到超出了我的想象,超出了我们职责和能力范围。”陆长生走到桃树下,伸手抚摸树干上的结节,“看似谋算天下,其实是被逼无奈。”“现在虽然北莽与大汉依旧在僵持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可是我们心中清楚得很,大汉这么多年来朝廷腐朽,皇帝昏庸无能,大汉的基业已经千疮百孔了,一时间是难以修复的。”“北莽内乱,才让我们喘一口气。可是这口气我们不能喘太久,北莽也不会让我们安心发展太久。我和秀才估计,多则半年,少则三月,北莽又会发动下一轮疯狂进攻。”“到时候我们缺粮缺兵,战船也远远比不上北莽,因为北莽有倭国支持。现在这次行动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。”张天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