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最重要一点,方连庆不喜孟芳,为何要侵犯她?”
安文哼哧一下,话到嘴边没说出来什么,反倒言语攻击,“你一个小姑娘,怎么什么话都说!”
蒋熙禾被安文气到了,声音都抬高了八分,“我喜欢,我愿意,你管得着吗?安秀才?”
安文还想说,发现裴之昭眼神能杀人,立马闭了嘴。
蒋熙禾看向裴之昭,“裴大人,假如方连庆一时兴起,作案必露马脚,可是据当日围观百姓讲,事发时方连庆慌作一团,对捕快的提问也颠三倒四说不清楚,当时捕快仔细搜过,方家刀斧不但数目全对,上面也毫无血迹。”
裴之昭很震惊,蒋熙禾竟然调查得如此细致,和她比起来,他这个县令的查案进度可落后许多。
“蒋姑娘出手不凡。”裴之昭声音低沉,尾音拖长,自带一股蛊惑,蒋熙禾转怒为喜,懒得理安文,盈盈露出笑容,“谢裴大人夸奖。”
安文不甘心败在下风,后悔让蒋熙禾先说话。
“所以,裴大人,从作案时间,作案手段,我排除方连庆,替他写诉状时,我还知道一件事。”
其实这个消息,蒋熙禾是从徐得禄那里得来的,可她不能说,只好把功劳全部算到自己头上,“方连喜死后,孟芳热衷于各种夫人聚会,今日喝茶,明日赏花,忙得很,她那个人喜欢穿金戴银,所以在夫人们的嘴巴里,她并不是什么纯良之人。”
裴之昭不懂妇人之间的弯弯绕绕,直接问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蒋熙禾理理鬓角的碎发,轻轻歪着头,“也就是说钱财外漏,容易惹祸上身。”
房间里落针可闻,安文再也无话可说。
······
安文离开后,蒋熙禾听韩方说州府今日会把孟芳的尸检结果送过来,找个浇树的借口赖着没走。
一会帮韩方送个口信,一会跟着他理理兵器库。
蒋熙禾笑得很真诚,“韩大哥,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。”
韩方可不敢,直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