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县令大人刚才找孟良谈话去了。”
蒋熙禾不解,“县令大人调查案子,找人问话不是很正常?”心里却想着,裴县令动作还挺快,她才从县衙出来多长时间,县令大人这边都开始展开调查了。
方夫人摇着头,“那个孟良是个会说话的,之前齐县令就是被他说服,才抓了我家老爷,万一新县令也听了孟良的话,再抓老爷怎么办?”
蒋熙禾眨着眼睛,方家夫人的态度真奇怪,“你怕什么?只要方连庆没杀人,谁抓也没用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方夫人很焦急,“我家老爷身体不好,万一新县令用刑,我家老爷身体受不了,屈打成招怎么办?”
“这我就看不懂了,你找我又是什么意思?”蒋熙禾盯着方夫人的眼睛,难道说方连庆有问题?她今日犯了错误,放走了真凶?
可是从现有的证据看,方连庆没有作案嫌疑啊。
“前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?”蒋熙禾冷下脸,“昨日你没和我说实话?”
方夫人被蒋熙禾盯得有些不自在,“蒋状师,我没撒谎,你得相信我,我家老爷真的没杀人。”
“证据呢?证据在哪?”蒋熙禾不说话时像个邻家妹妹,突然瞪起眼睛,方夫人趔趄一下,心里一紧。
“蒋状师,你别生气,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,关键是我现在没什么说的,前晚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,我也是昨日早起才知道孟芳出事。”方夫人哭起来。
蒋熙禾拍拍她的肩膀,语气柔和些,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和我不用掖着藏着,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方夫人抽搭着,“真没什么特别事,能告诉你的,昨日我都说了,出事哪晚,老爷和我同时就寝,我很快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,我还是那句话,睡得这么沉的老爷,能半夜起来杀人吗?”
“你们昨日几时发现孟芳遇害?”尽管昨日蒋熙禾问过这些细节,现在还是再问一句。
“快到辰时,我们家有个习惯,卯时要起来给祖宗上香,昨日辰时孟芳还没来,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