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狠狠掐着手心,让自己保持理智。
她知道自己在牛棚自言自语被听到了。
狡辩也没什么用,还不如干脆承认,再卖个惨,说不定这事儿就过去了。
齐月华脑子快速转动,未语泪先流:“是,是我做的。”
知青们一个个瞪大眼,一脸的不敢置信,之前的男知青更是一脸的幻灭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就是太想家了。
我妈身体不好,浑身都是病,我爸还喝了酒就喜欢打我妈。
我哥和我嫂子也不是孝顺的,我放心不下我妈……呜呜……”
陈青怡嘴角抽了抽。
这个剧情妙啊,这不就是我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刚出生的孩子,求好汉放过我的卖惨戏码吗?
就齐月华平时的做派,不像这种家庭出生的。
这种家庭出来的女孩子,要不就是十分泼辣,要不就是胆小如鼠。
齐月华两者都不沾边。
再说,大花还是个宝宝,好吧,不是宝宝了,但也刚成年。
她怎么能下这样的手?
陈老头平时宝贝得很。
暖房长得那点杂草,平时都给大花改善伙食了。
别的牛只有眼馋的份儿!
那天她也是想着偷偷从空间里薅一把草给大花,就去了牛棚。
平时大花都待在老陈家。
那几天大队别的牛要下崽子,就和大花暂时换了两天住的地方。
谁能想到就那么巧,让她给堵住了。
大家伙有些不信,冯长喜更不信,“行了,别哭了,你担心谁,也不能祸害我们大队的牛!
挑粪去吧,挑六个月,以后谁都一样。
再惹事儿,就去挑粪,要是事儿大,直接我报公安。
咱大队反正也都这样了,全公社出名,也不怕多几个,你们自己想清楚喽。
还有,以后谁在嘴贱,被打了,也别来找我评理。
我不管了,能打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