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咪咪的问道:“今天大鹅看来是给她拧疼了!
这大鹅可以啊,为了活命,也是拼了,真够努力的。
今天拧哪儿了?”
“……!!”福宝用翅膀挡住眼睛,小小声说道:“屁股!”
“什么?哪儿?”陈青怡将福宝的翅膀扒拉下来,“你大点声,我没听见。”
“屁股!屁股!屁股!”
杨淑婷刚进门,就受到了这一长串屁股的攻击,气了个倒仰。
“福宝,你还敢说不是你!”
“陈青怡,你能不能管好你的鸟,你天天让一只鸟来欺负我,你太过分了。
你等着,我现在就打电话和你爸告状。”
陈青怡撇了撇嘴,嘁了一声。
“告就告,谁怕你啊,你说你挺大个人,和鸟打架都没打过。
你也不嫌害臊。
还有脸告状,你和我爸说,他也不能信啊!”
就算是信,又有什么用,留下来是杨淑婷自愿的。
最主要是看赵佳柔。
她每半个月由陈长河陪着去一趟农场。
听说赵佳柔现在更加面黄肌瘦了。
陈长波又不傻,他能真想不到她在这儿过得不好吗?
叫陈青怡说,陈长波怕不是巴不得杨淑婷在大猪圈待一段时间。
反正回去俩人也总吵架,感情不复从前。
在部队也可以吃食堂,也不用他做饭,还自由自在的。
杨淑婷电话一打通未语泪先流,“长波~呜呜……”
陈青怡和福宝齐齐的抖了抖,短短两个字,说的九曲十八弯。
陈青怡眼珠子转了转,从小包里拿出来一面雕花小镜子。
这是老楚送给她的,非常具有苏联风情。
“淑婷,你别哭啊,怎么了,是不是佳柔出什么事儿了?”
之前杨淑婷都是先告状再哭,这回直接开哭,下意识陈长波想到了赵佳柔在农场出事了儿。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