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八十来斤。
林场一个厂子就给包圆了。
明后天就能再摘了。
卖一毛一斤,供不应求!
这几天大队事儿多,没人来看热闹,过几天再看!!
从蘑菇房出来,就往家走,就见邮递员停在她家门口。
歪了歪脑袋,谁给邮的?
乐颠颠跑过去,“叔叔,是有我家的信吗?我叫陈青怡。”
邮递员笑了,“就是你的,正好知道你家在哪,就给送过来了,有包裹还有信。”
陈青怡接过单子一看。
楚寻!!
道过谢,乐颠颠跑回自己屋打开信,一目十行看完。
无非是说些生活上的事儿。
说了她走后不久杨淑婷就开始找工作,名声不好,暂时还没找到。
又说她在云省的小伙伴儿田思思和老伙伴儿张大娘他们也都好。
说自己最近会比较忙,等回来给她打电话。
又问她好不好!
最后在信里放了五十块钱,还有一堆票据,肉票,点心票,布票啥的。
都是农村最用的上的。
“啧啧,老楚很会嘛,最起码不抠,心也细,加两分。”
陈青怡美滋滋的。
放进空间,扯着嗓子向东屋嚎了一声。
“妈,我朋友给我邮了包裹,我上公社去拿一下。”
“去吧。”
赵香梅也吼了一嗓子,继续和小伙伴儿们口若悬河。
几人都在赌吴家人会怎样。
陈老太率先发表意见,捂着小心肝。
“我的妈呀,那可是老鼠药,还不知道冯婉宁下了多少!
我进去的时候,唉呀,可吓死我了,翻着白眼,口吐白沫。
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。
吴家那几个儿子可能年轻身体好,中途醒了,想爬出来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满脸血,腿还弯曲着,唉呀我的妈呀,不敢想,一想吓死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