捅进郝柏的胸口,但郝柏也会一枪捅死自己。
黑脸偏将目光一颤,这家伙是不要命了吗?不闪不避?
“死吧!”
郝柏还在加速前冲,没有躲避的意思,杀气冲天。
这般坚决的眼神吓到了燕将,骂骂咧咧地收回了长枪:
“妈的,凉军都是疯子吗?”
就在他收枪而回,准备由攻转守的一刹那,郝柏猛得一抖手臂,枪杆直接往斜刺里撞了过去。
“砰!”
一记侧击撞在了燕将的枪杆边缘,整个人一顿晃悠,差点没从马背上栽下来。
还不等燕将稳住身形,郝柏已经顺势抽出了腰间的凉刀,横挥而来。
“不,不要!”
一股恐惧直冲天灵盖,重心不稳的燕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郝柏狞笑一声:
“刚刚你怕死的那一刻,你就已经必死了!”
“噗嗤!”
刀锋终究割破了他的咽喉,一道血箭飙射而出。
一击杀敌,郝柏挺枪怒吼:
“给我杀!”
“杀!”
“砰砰砰!”
“噗嗤噗嗤~”
“啊啊啊~”
借着郝柏斩将杀敌的威势,身后五百精骑士气大涨,一杆杆长枪不断刺出,燕军接二连三地中枪毙命。
燕军本就又累又饿,全靠着一份对胜利的憧憬才坚持到这里,结果到了这没有胜利,只有伏兵,这场仗还怎么打?
五百精骑几乎就靠着一个冲锋就撕开了中段防线,燕军也真正被一分为二,首尾不能相顾。
从七寸被凉军打烂的这一刻起,燕军阵型便是大乱,随即又有几支精骑开始有目的地穿插战场,将燕军分割成几小块。
“喝!”
“当当当!”
“噗嗤噗嗤~”
接连将三名燕军捅穿下马的谢连山浑身杀气缭绕,目光已经盯上了不远处的铁勒风,摩拳擦掌、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