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这种时候……你解释的对象是不是有点不对？
闻拾柒也是无语：“……”
我什么都没有想。
闻慕迟这才看向夜明卉，眼里却没有半点被人质问的心虚，反而疑惑道：
“我和你有什么‘曾经’？”
那疑惑，和不解，以及坦荡荡，怎么看也不像是装的。
而且，以闻慕迟的性格和身份，也根本没必要装。
显然，他是真的认为，自己和夜明卉不存在任何“曾经”。
夜明卉猛地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地看向闻慕迟。
他……什么意思？
“那……那些陪伴，难道也什么都不是吗？”
“什么陪伴？”
闻慕迟紧蹙着眉，神情间渐渐带了几分不耐。
在他看来，夜明卉现在简直就是在胡搅蛮缠。
她嘴里说的那些什么“陪伴”“曾经”，简直莫名其妙。
夜明卉惨白着脸，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她想从闻慕迟的脸上看到他撒谎的痕迹，想告诉自己，他是为了不让他的新欢误会，才故意不承认他们曾经的过往。
可是……
什么都没有……
他的眼里只有淡漠，不耐，还有不解。
仿佛她就是一个神经病，在这里幻想着一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。
夜明卉身体晃了晃，眼前一阵阵发黑，让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去看我，陪我一起吃饭……难道……”
都是假的吗？
她想这样问。
但是，话到了最后，她的声音已经艰涩得说不出话了。
她总感觉，自己一直以来好像误会了什么，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……
何升看到这里，心里对夜明卉都忍不住多了几分同情。
啧啧……
真是造孽啊……
要不怎么说，有些缘分是天注定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