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江俊生递给徐宇航一根烟,“你们现在咋样了”徐宇航点着烟。他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师长,嘴角倏地翘到天上,“我们比你们能好点。”“上到集团军司令,下到炊事班的伙夫,每天都有仗打!”“各种重型可移动战略平台,每天都在不停地进攻一个又一个目标,一个字:爽!”江俊生愣住。他眼睛瞪得溜圆,“真的假的”“不信你问司令去。”江俊生摆出一副苦瓜脸,“羡慕你们啊。”“我们很久没有仗打了。”徐宇航“呵呵”笑道:“瞎搞,打仗有什么好羡慕的。”他从江俊生脸上看出了一丝失落。徐宇航深呼口气。可算是舒服了。他们在干什么不能说!他们在什么地方不能说!希望有朝一日,他们能以更加专业,更加强大的姿态,出现在东北野战军各部队的眼前。…七点三十五。大众日报社社长王庆海,带两名记者,持特许通行证进入省府,并对聚集在省府的旅长,师长,集团军司令进行拍照。文字和照片是一种看不见的武器。有些时候,为了避免遭人欺负,显露一下自己的能力,也是一种本事。七点五十。在0特大会议室就坐的军官,在后勤军官的招呼下走出会议室。他们按照会务执勤军官的要求,在东北野战军军旗下站成队列。七点五十五分。集团军司令、参谋长在前,师长、旅长在后站成队列。不可否认。此刻的黑省省府的院子里,站着3年后,陆地、海军、空军最强的军事指战员。七点五十八分。马近山、叶安然、谢柯、马近海走进省府大院。他们出现在众人面前。“敬礼!!”一道惊天的声音响彻省府大院。站在旗杆下的军官们,向马近山,叶安然等人行礼。最后,他们的目光停留在坐着轮椅,被人推进省府大院的陈湖南身上。面对陈湖南,他们这些人并不陌生。其中有不少人,是和陈湖南同期的黄埔军校学员。叶安然知道他们疑惑,为什么陈湖南会出席会议。但,他并不打算解释。和马近山一行人向在场的军官们敬礼。礼毕。礼兵从院外进入省府,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,在护旗兵的陪同下,站到旗杆前。随着旗手将军旗撒向空中,一道“敬礼”声划破空际。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