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抬头。
“如果有一天,柏林沦陷。”
“盟军的刀架在我脖子上。”
“你会来吗?”
……
叶安然点头,“会!”
“我说过。”
“姐只要不与华夏为敌!”
“能威胁你生命的人,一定是我的仇人!”
安娜俊俏的脸蛋露出一丝甜甜的笑。
“行了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“明天上午八点,我会给你的代表团备好车辆和翻译。”
叶安然拿着兔头送她到门口。
“这就走了啊?”
安娜倏地转身,她朝叶安然抛了个媚眼,“要不?和你一起睡?”
叶安然摇头,“姐,您慢走!”
安娜气不过,冷哼一声,转身走向电梯。
直到安娜消失。
叶安然依旧站在门口。
蛙趣!
希特拉这是把我姐当成提款机了?
这时。
隔壁的房门砰的一声开了。
马近海露出一个脑袋。
看到满嘴流油的叶安然,他箭步如飞冲了过去。
“老弟!”
“你一个人吃独食!!”
“这是啥?”
“兔头!!”
马近海上手抢走了叶安然手里那一块。
“对了,有酒没?”
“…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快步进到房间里。
嚯!
马近海趴在餐桌前,拿筷子掰了一根鸡腿。
“吃独食!”
“你咋想的你?”
“咱这两天上顿沙拉,下顿生鱼片,晚上鱼子酱,西方人搞什么飞机……”
“吃饭都不让人吃饱!!”
“嚯!”
“这鸡真有嚼头!”
叶安然靠着墙。
他手里啥也没有了。
唯一的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