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记挂着皇上,皇上知道了,一定欢喜。”
淑妃垂眸含笑:“那就承公公吉言了。”
欢天喜地册封礼结束,承乾宫便安静了下去。
偏殿内,慕贵人冷笑望着承乾宫主宫。
她生的貌美,却有种小家碧玉的邻家感,单看是极美的,可就是放在貌美如花的后宫中,便成了不起眼的存在。
若不是凭着那几分塌上功夫,只怕光凭家世,压根拢不住皇上的心。
她靠在软榻上,冷沉着脸移开眼,看向面前的花之遥:“既然你想留在本小主殿中伺候,那就自己去回禀淑妃,让她放了你,凭她现在的权势,本小主还真替你开不了这个口。”
花之遥下跪回话:“是,还请慕贵人容奴婢再考虑两日,毕竟是皇上亲自点奴婢来了承乾宫里,若是现在回禀,只怕是会落得个无视圣意的罪名。”
慕贵人摆摆手,满不在意:“随你。”
花之遥垂眸:“那奴婢就先告退了。”
花之遥走后,偏殿内便只剩下慕贵人和几个贴身宫女。
翠菊为慕贵人端来了新鲜的点心,开口试探:“小主,莫不是翠菊伺候的不好,小主想换花之遥来贴身伺候?”
慕贵人懒懒抬眼,睨了眼翠菊。
翠菊触碰到慕贵人的眼神,慌忙跪地,点心也撒了一地:“小主,对不起,翠菊口不择言,还请小主责罚。”
慕贵人沉沉:“自己出去跪着,什么时候悔过什么时候回屋。”
翠菊颤抖着回话:“是,小主。”
秋日里凉的很,傍晚时分还落了雨,更是萧瑟。
寒风刺骨,冷的人骨头都疼。
迎安孩子心性,老想出门,因着下雨,便被淑妃拘在了主宫中不许嬷嬷带她去廊下耍。
所以整个下午,淑妃脑中都响彻着迎安的牢骚声。
淑妃不厌其烦地听着,手中还为迎安绣着她入冬的虎头帽,时不时给迎安试戴,温馨无两。
陈嬷嬷一身寒气从门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