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留下一个记者和摄影,在这儿参加一会儿的发布会。我本人就先回去赶工,您看这么安排是否合适?”
这种谦恭的姿态,让旁边两位同行简直没眼看,心中暗暗文雅的形容了一番:溜须拍马、阿谀谄媚、趋炎附势、曲意逢迎...
同时也对一直稳压了自己半头的“文狗”有了点佩服,关键时刻拿得起、放得下,说转向就转向。尽管人人都知道,文人的节操也就是那么回事儿。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,人家照样能够审时度势,在不利的情况下找出一点生机,获得最好的一个结果。
论起决断,自己确实有些自愧不如啊。
林、张二位相互看了看,心中也是感慨万千。
王东升当然不会多说什么:“当然,文主编尽管安排。总之,一切都拜托你了。”
注视着文主编近乎快步跑远的身影,王东升移动目光,这才对向站在一边的二位。
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,就如待宰羔羊一样,静等着铡刀的落下。
王东升微笑着看了看林主编和张女士,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二位主编,我其实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。”他只能先有意放松一下,免得过激之下再搞出什么意外来,“估计是我见识浅薄,表达的不够准确,方才使得文主编开始产生了一些误会,把场面弄得有点尴尬了。二位大才,又是旁观者清,想必应该能够看清楚。再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,怎么还会有人因文获罪呢?”
二位主编心中嘀咕:什么罪不罪的。所谓的罪名,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话事者,随便定下来的嘛?
张主编同时还看向林主编,似乎想跟他摆齐态度,尽量在不得罪大少爷的情况下,免受一些为难。
谁知人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直接就开口说的:“王少说的对,自开埠以来,香港百五十年,就是以自由港立足于当世,遵循契约精神。从现在开始,明报后面的三十天头版版面,权限尽数归属于王少。你要求写什么,明报就发表什么,决不会有半点差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