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哦。”
而后冰棒的花样越来越多,各种口味层出不穷,我也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味道。
很多年以后,我仍然记得当年玩过家家的小女孩,总是羞涩地说:“钟立,我只和你一个人好。”羞涩地说:“钟立,我做你的新娘。”羞涩地说:“钟立,你长大后要娶我。”依然记得那个始终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女孩,总是焦急地说:“钟立,你们要到哪里玩啊?”焦急地说:“钟立,你不要跑那么快,等等我。”焦急地说:“钟立,我走不动了,你拉拉我。”依然记得那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总是很无赖地说:“钟立,你以前说的话要算数啊。”很无赖地说:“钟立,你喜欢不喜欢我啊?”很无赖地说:“钟立,你是我的,你知道吗?”
很多年以后,我仍然记得,每次我们说起谁先喜欢谁时,我总坚持,是她先勾引我的,但我也很乐意被她勾引就是了,而且时刻准备着献身。而钟荷总是说,你一定跟钟淑玉学了种蛊,要不,像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书呆子呢。
很多年以后,我仍然记得,我们俩非常默契地一起逃学。
逃学对钟荷来说乃家常便饭,老师们对她不轨的举动早已经默许的。有个新到的教师因为钟荷迟到,大胆妄为地将她罚站了一节课。可怜的小荷几时受过这等委屈,回到家,茶也不思饭也不吃,只是两眼泪涟涟。俺见犹怜哉。我未来的丈母娘却也是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,为人爽快利落,铮铮铁骨,当下跑到学校将那摧残幼苗的老师骂了个狗血喷头。那教师当时气晕,醒来发誓,钟荷就是所有的课都不来上,他也不管了。
神童我旷课,竟然也出乎意料地安然无事。真很叫人费解,后来我一想,明白了,便开始肆无禁忌。以我的水平,这些或者补员或者半路出家的教师是教不了的。遇上我发问,他们常常要两股战战。只要我考试能准时出现,平常还是眼不见为净。
甚至有一回,我们一起到小荷的爷爷家玩了一个星期。回到学校,班主任还很客气地对我说:“今天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