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蛊虫会觉是自家被占,则会凝聚浑身血液,与肉身抗衡,除非在这过程中,把魂魄引走,最后肉身会爆破而亡,死状极其惨烈。罗洋将这邪术告知墨芊。他说完,电话这边三人都好似劫后余生。某个关卡被打通,所有事情都捋顺得通了。假若,墨芊把乔祁瑞的魂魄驱入体内,则乔老爷子当场死亡,而警察恰好赶到,坑洞里别无他人,只有剩下的一具具骸骨。到时候,他们三人说什么,也解释不通了。那才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墨芊摩挲着手里的红釉花瓶,迟疑数秒,问道,“有办法治吗?”“......”回答她的是长长的沉默。许久,罗洋才道,“我没看到过解决的方法。蛊虫已经溶于血液中,你是没办法逼出它的。”罗洋这句话,让电话前的三人心都凉了。好不容易找到老爷子的魂魄。结果一切又回到了原点............房间里气氛凝滞。墨芊抱着红釉花瓶,久久没有活动。顾南景看看乔贺,又看看墨芊,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,“要不,我们报警?”“报警现在已经说不清了。”乔贺幽幽回道。他望着有些微光亮的木窗,思索着什么,片刻后才再次开口,“警察们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。听他们的意思,已经怀疑我爷爷遇害,我们就是凶手。”现在几人的处境非常被动。乔祁瑞如果真的死了,他们一定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调查。乔贺不想让爷爷死,他也不能让爷爷死。他自言自语,又好像在说给墨芊听。“柳刹还需要身体吗?他是怕人抢爷爷的肉身,还是就想甩锅?是谁给警局的消息,让他们根本不知道爷爷的情况,甚至没有人报案,就顶着暴雨上了山。”乔贺捋顺着这条线。警察一定不是脑子热上山的。他们是接到了确切的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