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点动静。
宋锦茵回过神,轻叹了口气,直到沈玉鹤和木大夫过来。
沈玉鹤瞧见她的第一眼便先替她诊了脉,而后看着她,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与周东家见了一面,他会在此地多留几日。”
“嗯,周东家第一次来洛城,是该多留一留,只是我同周东家说过了,近来我不会离开此处,怕是不好时常同周东家碰面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沈玉鹤不带真心地勾了勾唇,目光打了一转,最后落在自己的药箱上。
“那你这一留,前几日同你提起的去处,你可还愿再想想?”
面前的人说起周延安,大抵是在确认,她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与之一起离开,也婉转地提了提,若是要走,不必急着这几日动身。
宋锦茵心里清楚,可她也说了,她会等着裴晏舟醒来。
床上的人脸色依旧苍白。
男人眉骨被不适浸染,像是坠入了痛苦之中,原本的清隽添了虚弱,让整个人有股异样的俊美。
半晌,宋锦茵点了点头,轻应了一声,目光却一直未从裴晏舟的脸上移开。
“会想的,等过几日,我便告知沈大哥。”
一场话说完,床榻上的人一直未有动静,连平日里的防备也因着昏沉再无踪迹。
宋锦茵将位置让给了木大夫和沈玉鹤,自己则退到了外间,而直到瞧见匆匆而来的林景修,她才想起,自他回来后,她好像一直还未见过李婉清。
......
这般又过了一日,洛城宅院里陷入了一片低迷。
而国公府里,国公爷的身子不仅未能好起来,连着柳氏,竟也病得越发严重,尤其是她喝了大姑娘裴温姝送来的一盅汤后。
听闻那汤端来是为着示好。
姑娘家开春后便要相看说亲,可如今二房出了那等子事,老夫人也没有松口,让二夫人从庄子回来的迹象。
裴温姝再蠢笨,也知这时候该要压下不甘,去低一低头,见见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