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树人这幅模样，孙文当真不敢说了。
“行，你行，海鲜自助是吧，行，走，要是吃了我的，还骗了我，你就等着吧！”
孙文色厉内茬。
陈树人听完也不在意，挥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，就直奔吃饭的地方。
一个小时后，陈树人吃饱喝足，靠在椅子上思考人生。
“吃好了？”
孙文问道。
“没吃好，这自助餐有点东西啊，说不限吃，结果他十几分钟才补货一次，一次就分到几个螃蟹腿，这够谁吃的？还好其他的管饱。”
陈树人当着服务员的面吐槽着。
“行了，吃都吃了，该说说了吧？”
“说什么？”
陈树人一脸的疑惑，眼见孙文就要暴走，他这才恍然大悟。
“哦，你说张导啊……”
陈树人拉长了声音，眼见孙文被吊成翘嘴了，他这才缓缓说道：“《调音师》张导要翻拍，我把版权卖给他了，然后说让你去他那学习，他同意了，等他那边准备好了，你就去张导那里跟组学习吧，能学成什么样子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孙文原本还在等着，看陈树人能说出什么来。
结果真等到了，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陈树人嘴里的张导，不可能是别人。
咽了咽唾沫，孙文紧张的问了一句“真的？”
“要不我当着你的面问下？”
眼见陈树人拿出手机，真要朝着张国峰的那个名字按下去，孙文慌了。
“不用，不用，别打扰到张导了。”
看孙文那副激动的样子，陈树人鄙视了他一眼。
不过孙文哪还能顾着陈树人鄙视他，现在就算认义父，他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！
孙文一会搓手，一会发呆，一会傻笑。
别说陈树人了，就算旁边的服务员，也都悄悄远离了他。
“你正常点好吗？”
“啊？好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