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看,这东西的年份到南宋了。那正面的临安就说得通了,南宋的都城就是临安,现今的杭州。
再看背面,显然这东西也是拿来当钱用的。想想南宋,被逼的只能龟缩在那么点大的地方,铸造这东西也就能理解了。
不过这东西,已经是齐鸣的知识盲区,只能听听别人怎么说了。
“老崔,你这是南宋的钱牌吧。”
这次最先看出来的是赵健。
崔修颔首承认“嗯,发现钱牌的朝代就两个,一个南宋,一个清朝。不过清朝的钱牌都是民间银号私下使用。真正政府铸造发行的就南宋。”
“的确。”赵健也是应和道“南宋的钱牌,有铜和铅两种。”
赵健把钱牌掂了掂“你这是铜的,准确说是铅铜合金。只放铅的话,字迹不会这么清晰。南宋的铜钱牌有准贰伯文省、准叁伯文省、准伍伯文省,你这是准二百的,这要是准五百,啧啧。”
赵健的语气有点遗憾,币值越高越稀少。
崔修倒是看得开,洒脱道“呵呵,五百的就别想了,怎么样,你们谁对它有兴趣的?”
吴老稍稍一思量,给了个价15万。
事实上,齐鸣在赵健说出这钱牌的来历后就用手机查了查,南宋钱牌,准二伯的拍卖价。
这东西虽然稀少,但拍卖记录也是有的,成交价一般在20万到40万之间。
而吴老之所以只出15万,倒不是他有意压价,而是这个钱牌也是个生坑货。钱币表面的土沁还在,甚至都没什么包浆。
崔修的身份是古玩掮客,这土夫子是他们重要的客户。这件东西一出现,十有八九,就是哪儿的宋墓被挖开了。
生坑货肯定是要比传世品便宜,15万的起始价已经算是不低。
“18万。”温翰容想了想给加了一口。
赵健把钱牌拿手里又看了看,却没出价。
他是开拍卖公司的,这东西买回去,显然不好上拍,买回去意义不大所以就不出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