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在他眼里,自己也是给钱就能带去过夜的女人。
陆佑呵笑了声,挑着眉问苏郁,
“顾总同意了,苏秘书愿意吗?顾砚驰一年给你多少钱,我合计一下年付合算还是包月合算,要不周付吧?毕竟你每月还得来一次大姨妈,我也不能做亏本生意。”
苏郁眼角余光扫过顾砚驰,他依旧把玩着那只钢笔对陆佑轻佻的话如若未闻。他一向是个护短的人,工作上有合作方对她不轨,他会在生意上重拳出击给对方教训。
而此刻,他任由自己的好兄弟对她言语凌辱。
苏郁倒抽一口冷气,大概在他心里,自己就是他寂寞之时的消遣,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,和那些想攀权附贵靠近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。
他生性凉薄,而她企图捂热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。
她期待着他会为自己解围,这一刻希望落空忽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,用四个字概括,那就是‘不值一提’!
苏郁眼底难掩失望,
“陆总身边那么多嫩模,就别打趣我一个打工人了。”
她心里清楚陆佑说这话并非打趣,而是认真的在讲价钱,想包养她。
陆佑并不打算放过她,继续调侃道,
“苏秘书可不是普通的打工人,普通的打工人站着赚钱,而苏秘书是躺着。”
这个男人轻贱的话语让苏郁感到生理不适,一阵恶心涌上来,她掩着口鼻跑出总裁办。
她走后,陆佑长腿一撩跨上顾砚驰的办公桌,
“顾二,你这调教女人的方法不行吧,我还没说什么,就哭着走了,这是要立牌坊?”
顾砚驰一记刀眼投过去,陆佑忙不迭从他桌上跳下去,
“哥,哥,我错了!”
他还没必要为一个女人言语上得罪这位活阎王。
苏郁逃出总裁办公室,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。
她抱着自己办公桌上的盒子打卡下班。出了顾氏大楼,抬头仰望这个她曾经梦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