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吊儿郎当样子就来气。
“慕青梨!”他拍着桌子,“我在和你说话,别当没听到!”
“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爸,但血缘关系在,你否认不掉。”
慕青梨嗤笑:“说这话的时候麻烦先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,从我回慕家,你们哪个当我是你们的血脉亲人了?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?”
慕成春拧眉,“我们谁对不起你了?”
好耳熟的话。
慕成春,慕佑谦,慕佑淡……他们总是理所当然地质问她,谁对不起她了?
他们从没觉得那些冷待,不信任,偏袒,语言暴力是对不起她。
相反,他们认为,在孤儿院长大的慕青梨能被找回来就应该对他们磕头谢恩,并任劳任怨地被他们折磨,不能有一丝抱怨和反抗。
否则,就是不识好歹。
就是白眼狼。
他们从不反思自己,却总要求慕青梨反思自己。
“你们挺对的起我的。”
慕成春觉得慕青梨这话有些怪异,但大家长心态的他冷哼一声,“算你还有点良知。”
说不下去一点。
慕青梨彻底失去沟通欲望:“五百万,你就为了跟我说一堆屁话。”
“也挺好,下次记得光顾。”
说完,她径直起身要走。
慕成春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重点是要让慕青梨答应进组拍戏。
“你等等——”
“时间已经过了慕总。”慕青梨转身笑着看他,眼底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再有:“从现在开始,一个字十万,你确定要说吗?”
“慕青梨你疯了?”
“六十万。”
慕青梨比了个六,慕成春差点没气吐血。
奸商都没她奸。
“进组拍戏,别搞幺蛾子!”
“九十万,加起来一共一百五十万,现金还是信用卡?”
慕成春冷着脸,“你答应去,我就给你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