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中海那么好面儿,这种丢人败兴的事他怎么可能会跟外人讲?”
“咱们这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解放后才搬进来的。”
“知道这事儿的除了我以外,怕是只有傻柱和聋老太太了。”
贾张氏下了炕,来到堂屋桌子旁坐下。
秦淮茹给她倒了一杯茶,听她说那段尘封的往事。
“这话说起来,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那年易中敏才十八岁,出落的十分漂亮,比你当年还要强上几分。”
“一家女百家求,当时上门提亲的人可是不少,当时分管东郊的警#察局王副局长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正所谓长兄如父,这婚事自然就着落在易中海的身上。”
“这原本是一场极好的姻缘,奈何易中敏那丫头性子忒野了。”
“她不但违抗兄命拒绝成婚,还自作主张跟一个天桥耍把式的拜了堂。”
“易中海自然是不认的,气头上就把那男的揍了一顿。”
“易中敏那丫头自然是不服气,一气之下就跟易中海断绝了兄妹关系,搬出了四合院。”
“听傻柱说,他们在附近租了一个院子。”
“后来又开始打仗了,那男的就偷偷投了军,撇下易中敏一个人。”
“好巧不巧,他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怀孕了。”
“老易两口子寻了过去,想让她把孩子打了,再为她寻个好人家。”
“奈何那丫头脾气太犟了,死活不同意,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“老易两口子拧不过她,也只能顺了她的意。”
“终究是亲兄妹,易中海虽说气的够呛,私底下还是时不时的让傻柱去送点肉包子。”
“那年月一个女人生活本就不易,更何况她还挺着一个大肚子。”
“临近生产前,她不小心摔了一脚,正巧被去给她送包子的傻柱遇上了。”
“傻柱那时候才十一岁,哪里晓得那些事情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