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地址之后，刘芊芊坐在后排发呆。
过了一会儿才摸出手机，迟疑了一番，给陈凡发了一条短信。
“我走了。谢谢你让人送我回去。”
“昨晚的事情，对不起。”
短信发完，没有任何回应。
刘芊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，心情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轻松。
……
陈凡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九点多了。
下楼的时候屋里剩下的几个正在楼下吃早餐。
“快点吧，就等你了。”
“对了，昨晚你几点回来的，怎么没注意到。”罗文杰笑着问了一句。
陈凡面不改色坐下，“回来就睡了，你们喝的太猛了。老子年龄大了，以后得注意养生，不能跟你们一样喝这么多了。”
一句话把几人逗乐了。
陈凡扫了一圈：“迪哥走了？”
“嗯。吃完早饭就走了。”
罗文杰笑着打趣道：“他那个女朋友挺极品的，走的时候还依恋不舍呢。”
陈凡不接这话，而是看向旁边的韩旭。
“老韩几点的航班，待会儿我去送你。”
说着又看向郭帅，“你们两口子吃完饭就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郭帅的女朋友苗苗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陈凡。
昨天从头到尾苗苗都表现的十分拘谨。
因为跟其他人不同，其他人都是陈凡的同学，朋友，只有她算是陈凡的下属。
所以苗苗昨天一整天都十分低调，生怕说错话做错事，惹陈凡不高兴。
不过这会儿见陈凡心情还不错，苗苗鼓足勇气开口问了一句。
“陈总，我能问您个问题吗？”
陈凡一边盛汤一边笑道：“以后不在公司不用喊我陈总，跟他们一样，直接喊我名字，或是喊我老陈就行。”
“当然，你也可以跟郭子一样，喊我凡哥。”
“对了，啥事问吧？”
苗苗心里一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