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欢,沈时欢。
反复念叨了两句这个名字,程氏总觉得有点耳熟。
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到过。
实在想不明白,她索性不想了,起身去了小厨房,准备去给裴韶做鸡腿。
好不容易上了学还交了新朋友,她自然不可能泼冷水。
韶韶已经承诺出去的事,她自然也要帮韶韶全力完成。
裴韶则是跑到了床榻上趴着,翘着腿看大舅舅下午给她送来的账簿。
铺子这几日的营收也稳定了下来,今天跟昨天差不多,也基本都是那老几样。
想到今日白天买的两瓶金疮药,裴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,草草的套上鞋就跑去了外间。
她的书袋放在了外面,而金疮药被她塞在了书袋里。
拿了小玻璃瓶装的金疮药,裴韶又跑回了床上趴着。
金疮药是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装的,里面装着半瓶褐色的药粉,口上塞着一个木头塞子,瓶口处挂了一个硬纸片标签。
上边只有三个字,金疮药。
金疮药跟感冒药催情药都一样,并不是盲盒形式。
而是都长的一个样,不过这个裴韶倒是能理解。
从不能别人生个病要来买药,还要抽盲盒吧?
抽能跟自己病症对上的药?
那不脑子有病吗!
她把系统里存的银子都换成了金疮药,这次并没点提前送达。
裴韶猜测明天上午睡醒之后应该就能从窗台上见到了。
她之前给铺子补货的时候也没用提前送达,但基本都是下单之后立马送到。
或许是她之前买的太多了给的优惠。
想到至今没什么销路的催情药,裴韶有点头疼。
催情药这种东西总不好明晃晃的放在柜台上卖,不然——别人一问这是什么药什么功效,那不就尴尬了吗?
裴韶想了想,想到了那些深宅妇人以及摘星楼的人。
摘星楼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