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八点,易礼带着一个身穿素色长袍、胡子花白的男人走进柏丽酒店总统套房的客厅。
苏滟正和秦灿烨一起用早餐,听见脚步声,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,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问,“是冯医生到了吗?”
易礼先看了一眼餐桌旁的秦灿烨,再回答苏滟的问题,“是的,太太,早上七八九点是针灸的最佳时间段,冯医生来给您做针灸。”
秦灿烨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,抬头看向保姆,“扶太太去卧室换衣服。”
保姆‘哎’了一声,扶着苏滟往卧室方向走。
针灸床摆在书房,保姆帮苏滟换好针灸理疗服,又扶着她走去书房。
苏滟刚走到书房门口,听见里面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,一个是秦灿烨的声音,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听着苍老却有力,她猜那是老中医冯医生的声音。
秦灿烨的声音压得很低,苏滟听不清楚他具体说了些什么,只听见冯医生语调有些激动跟了一句,“谢谢秦先生对中医馆的大力支持。”
苏滟猜,秦灿烨该是又用了‘钞能力’。
书房里的两人在苏滟走进书房的一瞬间,结束了谈话。
冯医生指挥着保姆把苏滟扶到针灸床上,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。
秦灿烨坐在书桌边,手里虽是拿了份文件,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接受针灸治疗的苏滟看。
她该是感觉疼,两只放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,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小汗珠,可却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。
三十分钟后,冯医生结束了针灸治疗,又叮嘱了些针灸后的注意事项,抬步准备离开。
这个时候,躺在针灸床上的苏滟突然开口询问,“冯医生,我是脑部有瘀血,可你为什么没有针灸我脑袋上的穴位?”
冯医生脚步顿下,朝书桌方向方向看了一眼,随后冷硬地回答,“秦太太,针灸治疗不是西医开刀,并非是头痛医头、脚痛医脚。”
苏滟一怔,察觉到冯医生的语气不算好,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