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桑好像天生都是冷漠之人,她太累了。社交方面一窍不通,甚至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好像在排斥。(这里用我比较好点,因为毕竟是自述)以前我想凑一下热闹,可是我发现这些热闹似乎与我无关,现在也没有热闹可凑,可我也不愿去凑了。
回家,我都需要想好久该不该回去。回去又如何自处,那些不熟的亲戚让我感觉尴尬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那些以前稍许能说上话的人,也只是打了声招呼,就再也不见了踪影。
原来长大不是一件好事啊。
过年世界,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回到祖屋里,拿出自己准备给各路祖先的食物、烧纸、炮,拜了又拜,然后把各家的炮连在一起,就组成了一个庞大的队伍,随着一声火的啪嗒,炮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响起,像是在有很多人窃窃私语,汇聚成响彻云霄般的声音,好生热闹。鼻尖传来的硫磺味和眼眶红了的眼望着这飘渺仙境,,却始终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安德桑不知道为什么,心底总是咏起一阵悲伤,心里像滴了血,也许是家里很穷,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安德桑变得越来越自卑。那种从骨子里来的自卑再也掩盖不起来。以前,安德桑总用没心没肺掩藏自己,至于为什么掩藏的那么深,自己都没察觉得到,那是因为当时的她太幼稚,其实与其说是安妈妈保护了她,不如说这其实是她自己逃避现实不愿面对,所以不闻不问。
她看到同学在玩,不敢走过去,她总是说着不着调的话,通过一些奇怪的举动,想吸引同学的注意,有时候她就在那儿静静的坐着,看着同学们的欢声笑语,她总是很羡慕,但是他不敢去接触,她感到无尽的孤独快把她淹没了,可是她还是故作坚强,用假装看不到去叙述自己的内心。她活在自己的天地里,甚至不懂得爱她人,可她连爱自己都不知道,又怎么懂得爱她人呢?
她甚至从没想过要有自己的窝,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根棒棒糖能给她,但假使别人能给她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称呼,她都会感觉到很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