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青丘将彩陶放了回去,转身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:“这个彩陶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刘一斤本想告诉实情,心思一动,道:“是我从一个地摊上买来的。”
宫青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:“这个彩陶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哥哥,只不过他当年病死了。”
“你哥哥?”刘一斤顿时愣住了。
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,当日在宰相府中的时候,刘涌曾经给自己说过,这彩陶是他小子儿当年做的。
宰相的小儿子,青丘公主的小哥哥?
这,这怎么可能!
刘一斤心中虽然掀起滔天巨浪,但还是风轻云淡地道:“公主的哥哥?我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
宫青丘脸上露出一丝悲惨:“我和他只差一岁,当年经常带着我在皇宫里玩,他会捏彩陶,所以经常给我捏这种彩陶。”
“只是四岁那年,他突然病死了。”
刘一斤心神晃动,语气有点急促:“陛下和他的关系怎么样?”
“我姐姐比我哥哥大几岁,不过他们关系并不是很好。”
“我还记得那时候宰相夫人也经常进宫,宰相的小儿子和我哥哥同年同月,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。后来......”
宫青丘没有说完,脸上的泪珠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。
刘一斤呼吸有点急促:“你是说当年宰相的儿子和你哥哥是同时死的?”
宫青丘点点头:“嗯,他们先后染病,然后就.....”
刘一斤目光落在那彩陶的六根手指上,他觉得自己似乎把握住了什么,却又不敢肯定。
“青丘公主,那你哥哥的手指是?”
宫青丘指着彩陶:“我哥哥天生六指,所以他捏的彩陶每个都带着六根手指。”
刘一斤的脑子嗡鸣作响,宰相刘涌的话在耳边响起:“这是我小儿子亲手捏的彩陶,只不过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?宰相的儿子死了,先帝的儿子也死了,宰相的儿子有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