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几张皱巴巴的纸条:“这都是扒出来的,而且这些诗词文章虽然被撕得粉碎,但是从字体行间也不难看出这个人心有丘壑。”
刘一斤嗯了一声:“既然如此,那就让人将汪鹏监视起来吧。”
“已经安排下去了,我让狼卫的人全天候监视他的一举一动,包括他所接触的人和经常去的地方。”
“做得不错。”
袁硕从外面急匆匆而来,低声道:“大人,兵部尚书姚远来了。”
刘一斤走了出去,姚远趾高气扬地道:“刘大人,肃王让我过来问问你,监察司对肃王府的禁足是不是该解除了?”
刘一斤笑道:“这是自然,陛下有旨,从今天开始,解除对肃王府和宰相府的禁足令。”
刘一斤转身对着身边的袁硕道:“你安排人过去一趟,将肃王府和宰相府的禁令取消了,将咱们的人带回来。”
宰相府门前,一队黑甲铁卫列队远去,而得到消息的刘涌却没有丝毫表情。
他轻轻地写好最后一个毛笔字,将笔放下:“老夫都快习惯不上朝的日子了。”
吏部尚书金冰站在一旁,一脸谄媚:“大人不上朝,朝堂各种事务都堆积在那里了,前段时间陛下将红批的权利转到了内阁,可是那几位老国爷都是清闲的主,谁懂朝堂之事啊。”
“我看这是陛下着急了。”
刘涌一脸得意:“陛下自登基以来,一直想要效仿先帝爷的垂拱而至,可她终究是个女人,根本建立不了任何威信,监察司在先帝爷时是何等的威风,现在成了什么样子,简直乱弹琴!”
金冰看了一眼四周,低声道:“大人,那锡坤难道真的是弥勒佛教的人?”
刘涌淡淡地看了一眼金冰,后者脸色煞白,慌忙道:“下官也是这几日听到的风言风语太多了,所以好奇。”
刘涌拿起毛巾擦拭了一下双手,落座饮茶:“是不是弥勒佛教的人那还不是监察司一句话吗?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锡坤是冤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