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动取消，回来。”
接到老五电话时，老四正打算抬手敲门，动作在半空僵了片刻，缓缓扭过头来，看向了楼道里的监控摄像头，似乎是在跟那头的一双碧蓝色眼睛对视着，凝望半晌，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。
在他看来，其实青鹭完全没有活着的必要，开两枪让她乖乖把事儿做完，然后干干净净让她消失。当然，在场的目击者，也会被顺路捎上一程。
反正现在夏竹的经纪人已经被找到，而且手里还有一份相当炸裂的证据，青鹭的死活完全无足轻重，只要让她把真相说出来就行，管他什么后果不后果，再者，被人威胁算哪门子正当理由？做错事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但奈何现在是老五当家，该听的话，还是要听。
警队里，楚宇轩去了趟卫生间，陪同的警员守在门外。
不一会儿，金天亮也来到了卫生间里，站在小便池前，跟楚宇轩隔着一个空当，斜眼剐了剐那二世祖，眼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。
“很好笑？”楚宇轩侧了侧脸，笑的吊儿郎当。
金天亮阴阳怪气：“楚总真是气度非凡，如今成了过街老鼠，居然还能笑得出来？”
“笑一笑十年少嘛……”楚宇轩系着皮带，顿了顿，问道：“喂，我很好奇，搞这么多事，你们到底为什么？我这人本来就名声很差，至于费尽心思的去诋毁？”
“什么叫诋毁？”金天亮一秒入戏：“敢做不敢认？呵呵……楚总，你这辈子，也别想在江城抬起头来了！你们清雅，也完蛋了！群众的眼睛，那可是雪亮的。”
“得得得……”楚宇轩嘴角勾着几分邪性，说道：“喂，我再问你一遍，你想过你会有什么后果吗？”
金天亮眼神里满是不屑：“还是操心你自己吧！”
楚宇轩点了点头，顿了顿，突兀笑道：“金部长啊，你难道就没有察觉，你的手机，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电话了吗？”
金天亮的表情渐渐凝固，似乎是在一个小时前开始，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