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收别的吗？”
冥夜沉默。
该死，是不是他给得太大方了，这小姑娘还真当以为他是冤大头。
他表情僵了僵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，“看小姐要卖什么。”
大不了，就让姜落言回头把钱还给他！
这质子大人，明明比他有钱多了！怎么不直接给这个小姑娘钱？
他指缝漏一点，就足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。
苏七笑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就一点药剂。”
苏七没有全部拿出来，只给了冥夜一瓶玄灵药剂，“要不，你先看看货。”
冥夜打量着瓷瓶。
劣等。
城内摆摊一两银子可以批发一百个的那种，这种瓶子给人看，都不会多看一眼，更别说眼高于顶的冥夜了。
他什么时候收过这种东西。
耻辱啊耻辱。
他忍不住看向了姜落言，你要不要劝一劝？
姜落言不疾不徐地含笑道：“您真的不看一眼？或许，会给您惊喜呢。”
惊吓还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