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麟收复流州一事事关天机,”
“贸然窥探,恐怕会遭受天道反噬。”
李义山这句话一出,
可把徐骁吓出一身冷汗,满脸紧张道:
“那岂不是说,锦麟此行会很危险!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!”
在他原先的认知里,
徐锦麟这次带兵去收复流州,
只是孩子的小打小闹。
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,栽个跟头,
兴许过几天自己就跑回来了。
毕竟一个十几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连凉王府都极少出去的孩子,
也就看了几本破兵书,能有啥指挥水平。
肯定是满腹纸上谈兵的经纶,
觉得沙场之事如同儿戏,才吵着要带兵出门。
玩归玩闹归闹,倒也无妨,
现在听到这件事这么不同寻常,
徐骁怎能放心,
“不行!我得立刻修书一封!”
“派人把锦麟这兔崽子给拦回来!”
李义山轻轻摇头,阻止了徐骁,
“自古福祸相依,”
“锦麟这一次出门也未必全是坏事,”
“就由他去吧,”
“兴许这一次,他能把北凉的这方天地桎梏给打碎也说不定。”
徐骁猛然一惊,停下了写字的手,
抬起头,带着些难以置信道:
“义山,这孩子真如你所说……”
李义山轻轻摇头,笑而不语。
……
拿到徐骁的兵符,
徐锦麟马不停蹄回到别院,
跟陆承燕交代了几句之后,就出了北凉王府。
他一分钟都没多耽搁,
跨上战马,直奔凉州城外的军帐大营而去。
这次带兵去流州,
他在去找徐骁要兵符之前,就安排好了一切。
陆承燕怀有身孕,
肯定是不能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