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打工人的职业操守他是有的。
……
沈香引关了卧室门,径直走进浴室,要好好洗个热水澡,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睡一觉。
褪下衣物,沈香引看到蒙上水雾的镜子反射出自己满身斑驳血迹和淤青暗伤。
她转身拧开水阀的瞬间,热水浇注在头顶,温暖的涟漪一寸寸冲刷掉身体的冰冷。
她洗得舒缓仔细,沐浴原本也是极其放松享受的事。
海绵一遍一遍在身上打圈,擦去疲倦和灰尘。
太舒服了……
洗完澡,沈香引用毛巾擦干乌黑如瀑的长发,身上披好浴巾。
推开门的瞬间,拥挤在浴室的水蒸气怦然散开,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刚出笼的包子。
她现在非常放松,懒懒的拖着步子。
浴室到床只有十步距离,再走十步,她要倒头就睡。
忽然,她听到了男人慵懒呼气的声音。
朝声音来源看去,鹤冲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门,就坐在她窄窄的床上。
鹤冲天呼出烟雾,灭掉手里的烟,“我刚才叫你,你没应。”
沈香引轻轻呵了一声,他绝对没叫她,不然她不可能听不到。
“什么事?”她也坐到床上,鹤冲天旁边,然后斜斜躺下,小腿叠在一起。
沈月英铺得床很舒服,床单用的布料也极好。
鹤冲天别过头看她湿漉的发丝印湿枕头,“不去找刘则了?”
“他死我活的正面交锋,我要养好精神,先睡一觉。”沈香引说话时闭着眼睛的。
鹤冲天顿了一下说:“嗯,明早醒了打给我。”
他刚站起身,沈香引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,像恶作剧似的捏着他的掌心。
鹤冲天站定,转头凝视她。
沈香引被她这么盯得有点虚,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,狭长微眯的凤眼微微发颤。
见他一直站着不动,也不走,还没有甩开她,沈香引拽了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