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沈香引已经很久没有出门来,她不让鹤冲天进去。
鹤冲天只能看着长牌队伍人进人出。
有些坐不住了,腾地一下起身,趁下一个人从门里出来的时候跻身进去。
沈香引侧面对他,晨曦冷光照得她脸上的皮肤苍白如纸,口中溢出的血液层叠干涸。
身前也是大片血渍,厚厚的血渍掩盖了旗袍原本的花纹。
这么看,沈香引的肩膀显得特别单薄。
她甚至不知道是他进来,也不抬头,声音干扁如老人:“躺下。”
鹤冲天的心里略掠过强烈的烦躁,他两步迈到沈香引身前,一把扳过她的肩膀。
沈香引懵了一下,正要反击,迎面扑来炙热气息,霎时松懈了强撑的清醒。
沈香引一头栽到鹤冲天胸膛前,她的身子凉得失温。
“好累啊……”
鹤冲天沉默片刻问:“你…需要什么?”或者说,他能做些什么?
沈香引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:“这样就好。”说完,双臂穿进鹤冲天的外套,环住他的腰。
鹤冲天的腰细,不知道怎么长得,他的肌肉该厚的地方厚,该薄的地方,超乎完美。
沈香引特别喜欢,再加上周身灼热的气场,一抱上就觉得治愈,像是可以为她充电。
说她馋他身子也好,说她迷恋美色也罢,总之起作用。
呼吸平缓到舒适,直到门外的人等不及,敲了门。
鹤冲天按住沈香引的后背,不让她走,转头对着门,冷冷道:“等不了的可以走。”
他并不觉得沈香引能救人等于她有义务救人。
她不欠任何人,帮或者不帮,他不是很在乎。
“你现在的状态,不好再继续。”
沈香引:“嗯,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。”
她左手的小指在快速恢复,待完全长好了,断掉的那根会化作尘土,不再受她感应。
鹤冲天低声追问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