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绢,“手怎么了?”
沈香引垂眸,装作听不见。
她爱漂亮爱体面,丑陋恐怖的一面,她不想任何人看到,尤其是鹤冲天。
沈香引问被五花大绑的彭老:“彭老,没伤着吧?”
彭老紧抿着干扁的嘴,瞪向苗村长。
苗村长犯怵,收敛了目光,也往鹤冲天身后躲。
沈香引鼻子轻哼了一声:“四十年,您这是为了什么?”
彭老目光灼灼看着沈香引:“你们把刘则怎么了?”
沈香引挑挑眉看他,语气平淡:“死了,杀了。”
彭老瞳孔一震,浑身紧绷:“怎么可能?!不可能!你们怎么能……”
沈香引单指朝天,两寸长闪着寒光的银针就悬在指尖上,徐缓着旋转,“怎么不能?”
彭老发灰的眸子顿时散开,绝望的寂静扩散全身。
他像一瞬间失去了生命力,瘫倒在地,也不再说话。
沈香引不再靠着鹤冲天,站直了顺带捋捋鹤冲天的衬衣:“先回去吧,要做的事情还多。”
……
田村长家里确实一贫如洗。
田村长的老婆早在四十多年前,被刘教授以儆效尤的杀害在眼前。
家里只有一个痴儿,好在还算乖巧,像心智没长大的孩子。
虎妞醒了过来,一直缠着古云实,帮他处理腿上的伤。
边处理,边掉眼泪,古云实一边嗷嗷叫着让她轻点轻点,一边还要安慰她不要哭了。
阿金被村长叫到里屋,是在交代他事情。
沈香引猜,田村长会告诉阿金,如果他不慎被自己解蛊解死了,阿金要继续代替他的位置,让刘则奴役下去。
直到找到解开报时蛊的方法。
鹤冲天俯到她耳边,问她:“你到底有几成把握?”
“两成。”沈香引没撒谎。
九梳密蛊原本就险恶,她懂得确实是皮毛。
据刘则的描述来说,报时蛊还一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