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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好似天籁,温暖而慈悲。
她说不出话。
蛊医结着手印,轻点在沈香引的额顶,她的双腿立刻又听使唤了。
那天,蛊医帮她解了蛊,又说有缘,随她回了寨子。
像救世主一般的降临。
蛊医看到寨子里被九梳蛮迫害的人,替所有人解了蛊不说,还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说出去走走,再回来,白衣染血。
猖獗已久惑乱一方的九梳蛮竟就如此轻易的销声匿迹,整个寨子的人都消失不见。
所有人都说蛊医为民除害功不可没,他不邀功,也不说做了什么,只浅浅的回以淡然温和。
对于这件事,沈香引一直有些惝恍,她总觉得,蛊医和风细雨,不该做这么残忍的事。
尽管她知道,九梳蛮是祸害,留着只会害更多人,但她就是无法把那张慈悲的脸和消失的九梳蛮联系在一起。
蛊医对所有人都亲切,上到到七八十的老人,下到牙牙学语的孩童,对他来说都一样。
他能和任何人侃侃而谈,和寨子里的人聊蛊术,聊医术,和也能跟哥哥聊茶道,聊商道。
但他只和沈香引一个人提起他自己的事。
沈香引一直怀疑,自己会长生,也是和他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