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爽被打断,有些不受控制的用力挣扎。
“鹤爷!鹤爷!救我!这个女人,疯的!”王哥大呼小叫着好像看到救星似的。
鹤冲天不看他,先看沈香引,头发乱糟糟,一脸血,下午还漂亮着的天鹅绒绣花旗袍侧边撕破,可隐约窥见春光。
王哥几乎是爬到鹤冲天脚边:“鹤爷!这个女人是疯子!救我!”
猝不及防,鹤冲天用力一脚把王哥踢得老远,从沈香引手里夺过水烟杆,照着沈香引刚才的姿势如出一辙的蓄力。
王哥还没反应过来,迎头挨了一下,顿时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,顾不上疼,又挨了一下。
沈香引挑了挑眉,笑了,在一片狼藉的碎玻璃渣里,翻出一包烟,用刚买的火机点燃,休息。
鹤冲天力气比她大,下手更狠,那就让他代劳。
鹤冲天带来的几个人看不下去,过来拦着,但他只管盯着目标,一下又一下,好像听不到别人的声音。
越来越多的血,沈香引隐隐察觉出不对劲,再打下去得出事。
“鹤冲天。”沈香引喊他,他不为所动。
她站起来,去拉他,被胳膊肘狠狠顶开。
这已经不是在帮她,而是陷入了自己偏执的暴戾中,比她还没分寸。
慌乱中,沈香引整个人冲撞过去,抱着鹤冲天的腰,把他扑到沙发上,用力按住他的手。
四目相对,鹤冲天的眼睛里难得泛着光亮,凶恶的光。
鹤冲天一把推开沈香引,令她侧翻到旁边,他坐起来,胸口剧烈起伏。
平静了一会儿,他捏过沈香引指尖的烟深吸了一口,终于说了自进门来第一句话:“古云实,叫救护车。”
沈香引没看错,鹤冲天和她一样,疯的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沈香引坠躺在沙发上休息。
鹤冲天声音低沉:“笑什么?”
“笑你下狠手,您这是什么动机?”她明白他失控的点,就是护食,自己吃过,说不喜欢下不为例,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