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小时后,特案组那边终于忙的差不多了。
而其中一个便衣,也在附近,找到了童丽的尸体。
见黄狗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我好奇问了嘴,“黄队长,是不是有什么发现?”
黄狗蛋点头,但脸上很快又浮起了一丝尴尬,“落苏,在案件没有被彻底侦破前,相关的信息,我需要暂时保密。但你放心,有了结果后,我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。”
“明白。”
我含笑颔首,表示了理解。
虽然从某个角度来说,大家都是同行。
但特案组办起案来,一向规矩繁多,黄狗蛋有所顾忌也属正常。
当即我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下了山,返程回到市里,在一个分岔路口挥手告别,就此分道扬镳。
而在我和凌志坚回到店里时,蚂蚱已经点好了一桌外卖。
是某德基家的,美曰其名说是要庆祝我病愈归来。
凌志坚一听这话,顿时就无比感慨的,把魔爪伸向蚂蚱脑袋一顿蹂躏,“这谈着恋爱的人,一下就不一样了,体贴的嘞!”
蚂蚱不乐意了,狂甩脑袋,“坚哥,我已经是大人了,你不能再摸我的头!”
凌志坚玩心顿起,“摸了怎么的?就摸!哎!我还摸!”
蚂蚱不服,俩人当即连饭都顾不上吃,你一个白鹤亮翅,我一个黑虎掏心的比划起来。
就在这时,我的香蕉20突然来了电话。
是李观棋的。
我这才突然想到,似乎自从上次,他莫名其妙挂断了我的电话后,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联系过。
那他这次打来是?
我迷茫的按下接听键。
紧接着,李观棋一如既往清冽磁性的嗓音,传入耳中,“有个活儿,你接不接?”
我把嘴里的炸鸡咽下去,幽幽问了句,“抓鬼?”
李观棋“嗯”了声,“江九市有个西客站,你知道吗?”
一听这话,我瞬间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