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在我刚才犹豫的空档儿,她的脸上已经没了笑模样。
大有一副再磨叽,就给我强灌下去的架势。
和刚才的温柔婉约相比,仿佛是两个人一样。
这时,沈宥和幸灾乐祸的笑声,从我身后飘来,“真笨!你把药压在舌头下面,等她走了你再吐掉。”
呃,这办法挺实在!
听了沈宥和的话,我当着梁婉的面,若无其事的把药塞进嘴里,还假装喝了口水,咽了咽喉咙。
梁婉看后,又露出最初那温柔的笑容,满意的走了。
我察觉到嘴里的药片微微发苦,刚想吐出来,突然就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捂住了嘴。
手掌覆盖了我大半张脸庞,触感清爽。
抬头望去,沈宥和的神色有些不自然,“先别吐!有人盯着你!”
我抬头环顾了一圈,果然在房顶上,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监控设备。
类似于针孔摄像头,大概是医院为了防止病人自残,安装上去的。
我心里暗暗庆幸,嘴唇在沈宥和掌心蠕动,“那怎么办?”
沈宥和的身体肉眼可见变的有些僵硬,他赶忙把手放了下来。
“饮水机那里是监控死角,你先装作去倒水喝,然后把药藏进水槽里,等什么时候想上厕所了,再把它拿上冲进下水道里。”
我“哦”了声,赶忙照办。
......
中午,护士隔着铁栅栏,开始挨个病房送饭。
我过去接饭的时候,刻意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和邻居。
我斜对面住着的,正是之前把手伸出铁栅栏,指着我说要吃鸡鸡的那位变态大佬。
正对面住着的,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,烫着时髦的梨花卷。
但她看起来脾气很暴躁的样子,拿个饭也要摔摔打打的。
送饭的护士似乎是见惯了,也没跟她计较什么,推着小推车又去了下一间病房。
跟我同一排病房的左边,住着一个八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