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两家中间的墙头上看热闹,时不时再出声煽风点火一番。
就因为这个嘴碎心黑的老家伙从中搅和,我都数不清多挨了姥姥多少下笤帚把。
那天,我半夜被尿憋醒。
去院子里头小解的时候,好巧不巧的看见,花爷爷戴着瓜皮帽,穿着色彩鲜艳的花袄子,就在我姥姥家的墙头上蹲着偷窥。
当时我还不知道花爷爷没了的事,我寻思这不老色胚吗?
新仇旧恨一叠加,我立马就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,朝他砸了过去。
花爷爷被我砸的跳脚,嗖一下就朝我飘来要锁我喉。
我这才发现他应该是已经死了,要不怎么能会飘呢。
都说鬼是无形的,人和鬼阴阳两隔,按常理来说,我扔出去的那颗石头,是不可能砸到花爷爷的,因为我们之间谁都触碰不到谁。
但事实上,我不止砸到了他。
他想锁我喉时,我慌啊,下意识的手脚一通乱舞,“啪”的一声......
不小心就打了他个大嘴巴子。
花爷爷那个气啊,面目狰狞的就上来掐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