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
“不知道……您愿不愿意要啊?”
羡鱼定定地看着她,轻声道:
“……愿意。”
怎么会不愿意呢?
羡鱼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
“以后不要再对我说敬语了。”
镜流压下险些翘起的唇角,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。
懂了。
以后要常说敬语。
羡鱼转头,看向窗外。
镜流循着他的视线,同样朝窗外看去。
数不清的烟花于夜空中绽放。
在仙舟,只有在怀恩节时,才能见到如此盛景。
曾有不少人带着巡镝,妄图打通个中环节、自费举办烟花表演。
只可惜,无人成功。
这一次,却破了例。
镜流收回视线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羡鱼。
对方看着窗外出神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神色迟疑一瞬,紧接着,他下意识朝门口的方向看去。
镜流:“……”
羡鱼不会是想回家吧?
自己不就是去了趟前线吗?
怎么?难不成……他们之间的进度,还要像羡鱼常玩的游戏一样,进度清零、从头再来?
羡鱼转头,轻声说:
“天色不早了……”
镜流深吸一口气。
她要拖延时间。
不能让羡鱼一个人待着。
镜流拉着羡鱼,来到客房门口。
进入客房,最先看到的是,窗边放置的月亮灯。
镜流叹道:
“……为了把这盏灯带进来,我可是连着拆了三扇门。”
羡鱼低头,看向床上摆放着的、各式各样的鲜花。
有他告白时送给镜流的一大束芍药。
也有他在路过花店时,随手挑选的、单支的、并不昂贵的鲜花。
这些……都是他送给镜流的。
时至今日,它们仍保持着最佳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