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楼锁上房门。
将黑布袋打开,一股脑的倒在地上,捆扎齐整的钞票掉落在地上。
和他要求的一样,小面额、一半新币加一半旧币,拿出去就能用,不像脏钱还需要过一遍股市和商铺。
“现在就剩签证了,只要法国签证过了,自己就可以带上这笔钱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去法国过自己的小日子。”
罗森看着眼前的八万英镑,
像是想到自己的葡萄酒园和婀娜的法国姑娘,
深吸一口,
纸钞带来的油墨味。
移开木质地板,将钱一股脑的藏了起来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敲门声从身后传来,:“罗森,我知道你在家赶紧把这破门打开,帮派出了急事老大叫我们赶紧过去一趟。”
“来了,来了!”
罗森擦拭一下有些污渍的手掌,拂过额头冒出了几滴细汗,装作刚穿衣服的样子打开了房门。
“马卡多,你没有自己的车吗?怎么老想着来我这蹭车,我寻思伯明翰的公交车也要不了几块钱吧。”
马卡多有一半俄国血统,五大三粗体毛旺盛,却不像其他俄国人一样有一股难闻的体味,反而每天喷涂香水。
街头给他取了个外号,叫发情的公狮。
“得了吧罗森,我不像你我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,两个正在上学的兄弟,如果我不省着点用,我两个兄弟就考不上好的大学。”
“我还想他们去安布雷拉工作,我去过那地方,不像我们这些粗人,里面都是穿西服的社会精英,不用打打杀杀。”
马卡多点了根烟,示意罗森要不要来一根。
罗森摇头拒绝,自从下战场后他就没碰过一根烟,唯一能带给他刺激的就只剩金钱和女人。
“你不一样,大笔的帮派资金从你手上经过,说说吧,你贪了多少。”
罗森没几个朋友,唯一能说的上话的可能就只有这个对谁都自来熟的马卡多,移开马卡多布满毛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