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,我检讨,我这就想辙凑钱去。”
挂了电话,杨厂长心中五味杂陈。
叫苦不迭的脸上,也渐渐地萌生出了三分阴毒。
现在已经不是官路被断那么简单了,闹将起来,没准活路都得断。
可问题是,现在给了钱,何雨生往后就不闹了么?谁能保证?
所谓一招鲜,吃遍天,何雨生抓着这个把柄,还不得吃自己一辈子?
“就怕这钱你有命拿,没命花了。”杨厂长眼睛微咪了下,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
瞬间,他的脑海中就酝酿出了一个计划。
现在肯定不能动何雨生,否则的话工业部长可不是傻子,一下就能猜出是他做的。
之前说了,官路被堵了一半,可还不算被彻底堵死,他认为自己还有希望。
等年深日久的,这事逐渐被遗忘,自己再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做了何雨生,一则是泄口恶气,二则也是一劳永逸。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杨厂长不急,但已经在心里给何雨生判了死刑。
叹了口气,杨厂长再次拿起电话。
“喂,老郑啊,你现在说话方便么?”
“方便,怎么了老杨?”
“害,上次那事儿,大扯了,何雨生跟那个林冬梅是两口子,还是烈属,都捅到工业部长那里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四九城日报的办公室内,郑主编一脸的惊恐。
他也瞬间明白过来了这其中的利害。
甚至,他跟杨厂长还不一样,闹大了他才是最惨的那一个。
轧钢厂好歹现在还是私企,但四九城日报不一样,那是正儿八经的市萎直属正局极事邺单位。
私企厂长,甭说还没主动开除何雨生呢,就算滥用私权开除何雨生,大不了被董事会训斥一顿,顶破天了被董事会开除呗。
但他郑主编滥用私权,情节则完全不一样了,做实后可是要吃官司的。
再来个烈属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