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不了主的事一切以楼上人为主,若是不开眼的乱棍打死再说。
“陛下唤臣来可是有何要事?”萧唤山合手询问。
“无,只听闻萧侍郎棋艺上乘,可否与朕对弈一局?”裴予宁突发奇想,问了句。
萧唤山忙道,“不敢,陛下相邀是臣的荣幸。”
说罢张全福便令人摆放好棋盘。
一黑一白。
裴予宁执黑,萧唤山执白。
“萧侍郎先行。”裴予宁抬手礼让。
萧唤山刚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,又重新应是。
按走棋规则,当是黑棋先行才是。
陛下向来严于律己……可今日这棋……
两人不言不语一来一回几下已走了十步。
一盏茶过去。
“萧侍郎今日来章府,感觉如何?”裴予宁轻轻落下一子,才道。
萧侍郎眼眉一颤,笑着道,“此次宴会万事妥帖,又正值风朗气清,好友相聚,煮酒烹茶,想必诸位大人定会有宾至如归之感。”
裴予宁神色淡淡,手执着一枚棋子轻轻摩擦,“万事妥帖,煮酒烹茶。”
话音落,棋子也落。
此刻阳光明媚,窗桕处还停落一只鸟儿。
声音很平静,但莫名令人发寒!
萧唤山心头猛震,陛下这、这是心有不满了?
垂眼看棋局,黑子围困白子,白子已见颓势,黑子犹如盘龙,龙尾处收紧白子头部。
萧唤山忙起身要跪,裴予宁抬手示意,“坐。”
萧唤山诚惶诚恐的应是,心中却分外难熬。
早知今日是这么个情况,还参加什么宴会啊。
“昨日渚州州史快马了一份奏折,其间呈秉今年渚州水患一事……”
萧唤山听到水患便眉头微皱,此事朝堂之上论谈已久,最终削减了渚州今明两年的税收,还专门拨了银两用于灾民安身重建屋舍之用。
怎么州史又快马陈说此事?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