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喊完那句话后,张全一不仅是丝毫未改站立姿态,反而是更往前了几步,他大骂道:
“拜你?想你这种和当地大户勾结,明里暗里残害城内百姓的狗官有什么值得我拜的?!”
“大胆!你焉敢如此欺辱本官,来人啊,将此獠给本官拿下!”
“拿我?我看谁敢!”
张全一脚步一踏,县令以及他身后的衙役竟然是纷纷被震的跪下。
一旁的赵家人也是同样姿态。
在县令等人眼神惊诧之时,张全一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。
他将令牌扔到县令面前,喝道:
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!”
县令只是瞄到了那牌子一眼,接着当即就是将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“下官拜见上官!还请大人原谅下官先前莽撞,盖因不知上官身份也,还请上官恕罪!”
一旁的赵福德愣了。
他努力的将视线望向那块牌子,接着他就看到了那牌子上的名字。
——廉希宪。
看到这名字的瞬间赵福德身子当即是冷汗直冒,更是如坠冰窟一般寒冷无比!
因为那是当前政事堂最高长官平章政事的名字。
无人敢仿!
张全一于大都与廉希宪私下交好。
一来是因为张全一的为人,二来就是因为张全一的才华。
这身份悬殊的二人多次交往之下竟然成了忘年交。
而这块牌子,便是对方赠与张全一。
有了这块牌子,哪怕张全一只是一介平民,寻常的地方长官也不敢丝毫怠慢与他。
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懿州县令?
“恕罪?你个狗官,也敢妄言恕罪?我问你,赵家强占我家土地之时,我小弟曾向你报官,你不仅拒之不理甚至还劝我小弟将土地让与赵家,此事有还是没有?!”
张全一的气势逼人,哪怕此时时节是东北的秋天,但县令依旧是汗流浃背。
“下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