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这个短暂的通话,何汀渔已经是彻底不困了。
她望向江轶津,只见他眉头紧锁,一脸的严肃。
“干嘛呀。”她抚平他的眉心:“我又没真怀孕,吓到你了?”
“不是。”江轶津摇头:“我刚才在想你要是真怀孕了,我会很自责。”
“为什么?”何汀渔很诧异他的回答。
“因为你并没有和我说过你想要孩子。”江轶津牵住她的手:“这样我会觉得我没有保护好你,也很不尊重你。”
何汀渔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。
其实想一想再过完年她和江轶津都已经29了,怎么说也是家长嘴里的大龄男女。
被催着要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,但显然江轶津并不急,他永远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。
看着何汀渔呆愣愣的样子,江轶津弯唇:“只要有你在,就够了。”
孩子无非是锦上添花,可有可无的。
何汀渔没说话,只是深深吸了口气。
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会,闹铃也响了。
江轶津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:“那我也去上班了,你哪天回家我来接你。”
“周四吧。”何汀渔说:“不用来医院接我,刚好那天晚上梁桦生日,直接去饭店见面。”
“我也要去?”江轶津有些意外。
“当然,”何汀渔依依不舍的抱着他:“作为我的老公,也是梁桦的同事,我们四个人聚会那不是很正常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江轶津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那我先走了,要回交警队的宿舍里洗漱收拾一下。”
“去吧。”何汀渔一路给他送到了医院门口:“路上小心。”
直到江轶津的车消失在拐角的地方再也看不见了,何汀渔这才转身回了医院。
——
周四那天,按照简笙的计划,是由何汀渔开口叫梁桦出来。
简笙早就从产科下了班,她跑到何汀渔办公室里,坐在她身边紧张兮兮的看她给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