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的生活,所以我想着趁没毕业来体验体验,以后转正再考虑刑警也不迟。”
何汀渔毕竟和江轶津隔行如隔山,她只能先点头答应:“我可以帮你问问,但具体缺不缺人还是要江轶津问了交警队才知道。”
“好,那真是多谢了。”梁桦喜笑颜开,他举起咖啡杯:“咖啡代酒,我敬你。”
何汀渔和他轻轻碰杯。
商量完正事后,梁桦就开始找话题与她闲聊。
对于不是特别亲近的人,何汀渔话并不是很多,基本就是梁桦问什么她就答什么。
但梁桦本身就是个话痨,所以面对何汀渔的疏离,他也丝毫没觉得尴尬。
在咖啡店消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光,梁桦家里人打电话叫他回家,两个人这才准备分道扬镳。
“你家里人倒是挺关心你的。”何汀渔站在街边看着他:“天还没黑就叫你回家吃饭了。”
“别打趣我了。”梁桦苦笑:“我一个大男生每天被家里人这么管着,烦也要烦死了。”
何汀渔宽慰他:“有人关心你不是挺好的嘛?以后工作结婚,陪父母的时间就少了。”
“我才不想需要他们假惺惺的关心。”一提到父母,梁桦兴致不高:“不怕你笑我,我很小父母就离婚了,我一直跟着爸爸生活,后来爸爸又二婚,后妈领来了一个大我三岁的姐姐,总感觉他们才是一家人,我完全就是个多余的。”
何汀渔怔了下,没想到看似如此开朗的梁桦竟然是这样的家庭。
难怪梁桦的表哥意外离世,他也不见悲伤。
想来是和家里人都不太亲近。
与梁桦相反,何汀渔从小就备受父母亲人的宠爱,她自然不太能共情梁桦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。
她只好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以作安抚:“不管怎么说,我相信你家里人都是爱着你的。”
梁桦摊手:“随他们吧,反正等我工作了,自然就可以自己搬出去住了。”
何汀渔没再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