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先进去再说,既然这只狗不乱叫,自己也没必要与之纠缠。
主要是这只狗太诡异,他有些害怕;
毕竟,且不说这麻醉剂能药翻一头大象,就说那眼珠子都被针扎爆了都不叫一声,在这大晚上的,才是真的吓人。
他抬脚刚准备上阶梯,但抬到一半便传来阻力,他低头一看,只见那眼睛插着一根针的金毛,不知道啥时候跑到自己身后,叼着自己裤脚,不让自己进屋。
“八嘎呀路!混蛋,松嘴!”
他拽住狗头,抬脚,想要将其挪开,但不知为何,后者异常的重,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其挪动一点,
下一刻,他一把拔出经金毛眼中的针管,随后狠狠插向另一只眼睛;
在这时,后者摇摇头,朝着他一撞,便将其撞倒在地上,随后拖着裤脚,准备往外拉去,整个过程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叫声;
那男人摔在台阶上,后背一痛,针管也落在草里,他狠了心,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顺着拉动的方向,一刀便捅在后者的脖子上,
随后像是疯了一样,连续不断疯狂的捅着、湿热的鲜血溅了他一身,感觉到后者力量减弱,松嘴之后,他立马爬起来,慌不迭的朝着别墅里跑去;
他哪里见过这么诡异的狗,就算是哑巴也会呜呜几声才对,刚才自己捅了那么多刀,它到死都一声不吭,实在太诡异了。
可就在他脚步踏在台阶上时,他眼前一黑,近乎瞬间,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眼睛袭来,他瞬间僵直身子,砸在石板上,发出闷响,肌肉因剧烈疼痛痉挛着抽搐;
“咕咕咕——”
他似乎想要说话,但脖子却之前自己捅狗那样,
宛如被匕首捅了无数刀,像是漏风的筛子,血液呛进气管,不到三十秒,身体便僵直在原地,眼球泛白,彻底没了生机。
与此同时,原本溅射到他身上的狗血液,则是如一根根猩红丝线一样,链接到狗的身上,那只狗眨巴了一下眼睛,身上的伤口迅速痊愈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