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墨你究竟什么意思,我表妹相亲才一年就结婚了。现在孩子都一岁了。我们好了三年了,不说知根知底吧,起码也熟悉的差不多了。为什么每次我和你谈论结婚的时候,你都不表态,要不就是避而不谈。我问你,你是不是还想着乐菲?说话。”
一向温柔如水静如处子的舒婉一反常态,凌厉的口吻中沾着烦躁的情绪,随时有火山爆发的可能。我不敢抱薪救火,用手轻柔抱着她,寄希望肢体的温暖能缓解她暴躁的情绪:“没说不结婚,翻过年我就升职了,那时我一定上门提亲。咱们来个双喜临门。”
舒婉不仅不吃我这套,而且不客气的甩开我的手。
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拒绝了我的拥抱,这让我发觉时态即将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。
“少来了林墨,之前你以恐婚的为借口不结婚,我理解你所以也没逼你。直到今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,这个才是你拒绝跟我结婚的原因。你有朋友寄给你的一副画,你说你没打开过也不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。昨天我收拾家务无意中把那幅画打开了,我一看到当时就懵了。那竟然是乐菲的自画像。后来我就明白了,原来你心里最爱的人是乐菲,我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替代品。林墨啊林墨,你藏的太深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乐菲恋恋不忘。我后悔死了,为什么要认识你这个情种,白白被你嫖了三年,整整三年。你太混蛋了。”
用混蛋形容我,算是舒婉对我的口下留情。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禽兽,还是穿的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。舒婉崩溃了,委屈的眼泪亦如波涛汹涌。
我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舒婉,心一下子乱了。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牢靠,偶尔会有情绪上的小摩擦,那仅限于恋爱的小转折,并不影响我们乘风破浪驶向幸福的彼岸。
如果说对乐菲余情未了,我承认有那么一点点,这如同一个人不会轻易忘记自己的伤疤是一个道理。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背叛了对方。
可舒婉没有给我解释的余地,一怒之下打碎我们的定情信物。我记得那是我第一